我们的日常——03
瑞兰当年是单位的文艺骨干,一直遗憾于我遇到她太晚,没机会遇到她母亲。作为补偿,我们偶尔也会悄悄地玩玩角色扮演游戏,瑞兰称之为“C+H游戏”,“C”和“H”是分别是她和她母亲真实姓名的首字母,“+”号则代表我,我伸开双臂对她们母女左拥右抱。我说“C”和“H”刚好是碳、氢两种元素,“ ”可以代表化学键,这是构成生命的最主要基础。瑞兰对我这个发现深表震惊,说世上居然有这么巧的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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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晓楼啊…”她闭着眼,手指无意识地在我胸膛画着圈,“你说…这老天爷…咋就…不睁眼瞧瞧呢?”
她的语气带着惯常的的埋怨,但我知道,那熟悉的剧本即将上演。
“要我说啊…”她微微睁开眼,眼波流转间已带上一种迷离的的光彩,“要是你读硕士、读博士那会儿…不是在W市…而是在我们天津…南开也好,天大也好…那该有多好…”她的声音放得很轻,带着一种悠远的追忆感。
“你想啊…那时候…姐刚退休,身体倍儿棒,精神头也足…”她开始进入角色,仿佛真的回到了十几年前的天津。“就在南开边上…紧挨着水上公园那片儿…姐家那老单元楼里,正好空着一间小房…不大,但收拾得利利索索…向阳,敞亮…”
她一会儿自称是“姐”一会儿自称是“妈”,我早都习惯了。“你就租了那儿…一个干干净净、斯斯文文的南方大学生…”她的手指划过我的下巴,眼神里充满了对那个年轻的我的想象和喜爱,“我一看啊,就觉着投缘!…这孩子,老实!有礼貌!学习还上心!…不像那些咋咋呼呼的毛头小子…”
“我妈那会儿…身子骨也还硬朗着呢…”她的声音陡然压低,带着一丝神秘的兴奋,身体也在我怀里兴奋地微抬了一下,“她老人家啊…就住在对门!…平时老爱过来串门子…帮我拾掇拾掇屋子,包个饺子啥的…”
说到“我妈”,瑞兰的眼神瞬间产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!她深吸一口气,身体微微绷紧,身体缓缓坐直了些,眼神也彻底变了——不再是沉浸在自己回忆里的房东大姐,而是她口中无数次被描绘的、高大、白皙、丰腴、母性十足的…“母亲”!
“哟!你就是租瑞兰家西屋的小伙子?”(母亲语气)
还没等我回应,她的眼神和姿态瞬间又切换回来!脸上绽开温煦的笑容,声音也变回了瑞兰自己的语调,对着“母亲”的方向说:
“妈!您瞧您,一来就盯着人家孩子看!怪不好意思的!…晓楼啊,别介意,我妈就这样,人可好了!…快,叫姥姥!”(瑞兰自己语气,对着“母亲”)
然后,她的目光又迅速切换回“母亲”的方向:“嗯…小伙子模样是挺周正…看着也懂事…”她甚至还抬起手,凭空做了个拍拍肩膀的动作,“听瑞兰说你功课好?…好!好孩子就得好好念书!”(母亲语气)
这如同精神分裂般的瞬间角色切换,发生在昏暗的灯光下、两人肢体交缠的床榻之上,带着一种诡异诱惑,我的心跳骤然加剧!仿佛真的置身于那间虚构的天津老屋,面对着那位只存在于瑞兰描述中的、高大白皙的“岳母”!
瑞兰对着“母亲”撒娇道:“妈!您别老夸他!…让他先进屋喝口水呗?”(瑞兰自己语气)
她随即转向我,眼神充满暗示性的鼓励和兴奋,压低声音,如同分享一个惊天秘密:“晓楼…快…叫姥姥!…我妈…我妈她可喜欢你了!真的!”(瑞兰自己语气,对着我)
在她的引导和那强烈的氛围蛊惑下,我仿佛被催眠,低低地唤了一声:“…姥姥…”
“哎!…好!好孩子!”(母亲声音陡然拔高)她扮演的“母亲”激动地拍了下手(拍在空气里),身体都兴奋得前倾,“瑞兰啊!你看这孩子多懂礼数!”
瑞兰重新贴回我身上,在我耳边以极低的气声道:“晓楼…我妈…她看你呢…她看你身子骨…真结实…她喜欢你这样高大俊朗的年轻人…你看她眼睛…都挪不开了…”(瑞兰自己语气)
她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:“看看这肩膀…多宽厚…胳膊上也有劲儿…”她一边说,一边用手指在我肩背、手臂的肌肉线条上划过,“妈…您摸摸…结实着呢…”(瑞兰自己语气,对着“母亲”)
她的手指引导着空气(代表“母亲”的手),落在我胸口,轻轻按揉。随即,她的表情再次瞬间切换到“母亲”的慈爱与欣赏:“嗯…是不错…小伙子身板儿壮实…不愧是农村出来的好孩子…”(母亲语气)眼神还“不经意”地在我下腹方向扫了扫(尽管那里盖着薄被)。
我浑身肌肉绷紧,血液奔涌,仿佛真的被一位高大、白皙、充满母性力量感的长辈用这样露骨而欣赏的目光审视着!那份扭曲快感,迅捷无伦地渗入骨髓!
瑞兰(扮演自己)的脸更红了,抓住我的胳膊:“晓楼…妈说…说你身上有点汗…去打盆热水来…给妈…也给姥姥…擦擦身子…解解乏…”(瑞兰自己语气)
“水来啦水来啦!”瑞兰(扮演自己)立刻又化身小女儿,动作麻利地从床边(象征性地)“端”过一盆热水。她拿起毛巾浸湿拧干,眼神在“母亲”和我之间飞快切换。
“妈…您先擦擦背…累了一天了…”(瑞兰自己语气)她对着“母亲”的方向,做出擦拭后背的动作,表情认真又体贴。
“姥姥…您也擦擦…”(瑞兰自己语气)她又转向我这边,眼神里充满了引诱和怂恿,把毛巾往我手里塞(实际上是塞到空气里),似乎在鼓励我去为“姥姥”服务。
然后,她再次瞬间切换到“母亲”,对着我露出一个极其“宽容”和“体谅”的笑容:“好孩子…不用忙活…姥姥…你自个儿也擦擦…年轻小伙,火气旺…出汗多正常…”(母亲语气)可那眼神,却像是带着钩子,牢牢锁定了我。
幻境中,瑞兰拿着毛巾(空气),在空气里为“母亲”擦拭手臂、脖颈…动作间,她自己的真身却开始在我眼前缓缓褪去本就松松挂着的睡袍!虽然已经下垂但仍鼓胀的双峰,浑圆起伏的腰腹,白皙丰腴的双腿…她微微扭动着身体,擦拭的动作变成了充满情欲暗示的抚摸自己!眼神迷离地看着“母亲”,又瞟向我:“妈…你看人家晓楼…都害羞了…您别老盯着他看…”(瑞兰自己语气)
“呵呵…好好…姥姥不看…姥姥不看…”(母亲语气)可她那“目光”似乎转到了自己女儿(瑞兰扮演的自己)身上,“瑞兰啊…你这身段儿…越来越像妈年轻那会儿了…一看就有福气…”(母亲语气)
瑞兰(扮演自己)发出一声娇媚的喘息,身体更加贴近我,几乎是滚烫地贴了上来。她抓住我的手,引导着它,摸向她赤裸而温热的身体!同时,她眼神狂热地看向“母亲”的方向:“妈!…您…您摸摸…晓楼的手…好烫…”(瑞兰自己语气)
“唔…是挺热乎…”(母亲的声音,带着一丝喘息)空气中,仿佛那只虚幻的、属于高大“岳母”的、温热厚实的手掌,随着瑞兰(扮演自己)的引导,隔着几寸的空气,也落在了她光洁的后背上!甚至…似乎也虚虚地拂过了我的臂膀!
我的皮肤仿佛真的感受到了两只不同质感、却同样充满情欲力量的手在同时抚弄!瑞兰温软滑腻的肉体就在我掌下扭动、颤抖!而空气中,那股无形的、属于“高大白皙岳母”的、带着强烈压迫感和禁忌气息的意念之触,也同时笼罩着我和瑞兰!强烈的刺激让我大脑一片空白,浑身血液都冲向了同一个地方!
瑞兰发出了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愉悦的呻吟!她的身体在我怀中剧烈地扭动、拱起,眼神迷乱地看着“母亲”,又哀求似的看着我:“妈…妈!…晓楼他…他…好棒啊…妈…您…您也来…您也来摸摸他…他知道您喜欢…他也喜欢您这样高大丰满的…啊!!!”(瑞兰自己语气)
“傻丫头…慌什么…”(母亲的声音陡然变得极其低沉、沙哑)“妈…这不是来了么…”(母亲语气)
瑞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!仿佛那位想象中的高大“母亲”,真的从背后抱住了她(也抱住了紧贴着她的我)!那无形的、温厚硕大的胸脯贴了上来!一只手,似乎直接越过了她,覆盖在了我那早已怒张勃发、急欲宣泄的丁丁之上!
我“呼”的一下腾身而起,跪在床上,把瑞兰的两腿分成“M”形,丁丁不由分说一杵到底。
“啊————!”瑞兰(扮演自己和母亲同时发出?)爆发出一声尖叫!
我急剧地抽送。
瑞兰叫道:“好舒服!妈好舒服!……不对,是姥姥好舒服!”扭头又道:“妈,你是不是好舒服?”
“好舒服!好舒服!这都捅到心尖尖上去了!”(母亲语气)
“你们接吻啊!我要看你们亲嘴,我要看你们吃舌头……”(瑞兰自己语气)
我迅速地俯下身,把舌头塞入了“姥姥”口中。“姥姥”贪婪而强力地吸吮着我的舌头,我下身强烈地耸动,姥姥的身子在颤抖,像是在打摆子。
片刻后,瑞兰把头扭到一边:“妈!你看晓楼,他鸡鸡又长又粗,多壮啊,多嫩啊,和舌头的颜色一样嫩!现在全都捅到你B里面去了!”
“姥姥”的喉头里格格作响,双腿圈回来按着我的屁股往下压。
“妈,你30岁的时候做梦也想不到50年后一个20来岁的小伙子挺着长长的鸡鸡来捅你吧?你还吸着他的舌头不放!”(瑞兰语气)
“瑞兰哪,别说了,我快被你们撩得不行了!你们两个就是专门来对付我的魔星啊!简直要死了!”(母亲语气)
我迹近疯狂地抽送,浑不知身在何处,身下何人。
“妈!…妈!…晓楼!…我的好孩子们!!!一起…给妈!!!一起!!!!”
在这疯狂幻想的最高潮,我疯狂射出,瑞兰全身剧烈地痉挛!她死死地抱住我,指甲深深抠进我的皮肉!喉咙里发出拉风箱般急促的、如同哭泣又如同最满足叹息的声音!一股股炽热的热流猛地从她腿间奔涌而出,浸湿了床单!
而她扮演的“母亲”,似乎也在那无形的高潮中发出了悠长的叹息:“额滴…老天爷啊…全乎了…这辈子…值了…”(母亲语气)
瑞兰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,沉重地压在我身上。她剧烈地喘息着,汗水如同小溪般流淌。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,眼角似有泪光,嘴角却挂着一抹微笑。
我的手还停留在她汗湿滑腻的肌肤上,浑身同样大汗淋漓。房间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。“哎…要是…真在天津…该多好啊…妈她…肯定喜欢你…”,瑞兰闭着眼,脸上满是虚脱和更深的遗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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